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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小小的房子走得到哪里去，进了屋子，借着屋外透进来的光，夏袅才发现原本整洁的家变得乱七八糟，盖着老旧蕾丝边桌布的小茶几碎了，上面放置的物件零散的倒在地上。
电视柜本就不太牢靠的门大开着，固定轴松了一处，小柜门斜斜地坠在外面，好似轻轻一碰就会彻底散架，抽屉也整个瘫在地面，里面的东西散乱着。
夏袅觉得自己的呼吸有那么半秒都是停滞的，面前的江雾颓丧地从沙发缝里摸出一根烟，又左右环顾找到打火机。
“咔擦。”
“咔擦。”
两声，一簇火光在黑暗中突兀地蹿起，燃亮了江雾夹在指骨间的烟，烟雾浓浓升起又缓慢消散，江雾隔着烟雾看了一眼跟前一动不动的少年问“老周让你来的？”
“当说客？”
“不是”
听见否定的回答，江雾顿了一下，又颓丧地抬手盖住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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